香港社区同行基金会创始人张媞认为,随着科学技术日新月异,“我们经常说我们可以提供给年轻人什么,但是我要问的一个问题是,年轻人可以提供给我们什么?对于我们这些做文化艺术工作的人来说,年轻人带给我们更多的是让我们保持和这个社会一同往前走的一种视野和连接。我自己觉得ChatGPT也好,或者说伴随着ChatGPT其他的应用,帮我们画画也好,写诗也好,创作也好,其实它只是一个工具,它让我们可以跟年轻人更好地去连接,通过看他们的创作,知道他们的需求。”这种“四拖一”的模式简单化了人物关系,也划分出两个别扭的阵营,以能力超强的四美衬托“有百害而无一用”的何悯鸿,激化了人物间的矛盾,也使误入歧途的何悯鸿显得不可理喻。当观众无法和何悯鸿共情的时候,人物就变成了一个毫无逻辑可言的“箭垛”,无论是初出茅庐的上班族还是入职多年的职场老油条,都可以肆意向何悯鸿放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欢乐颂IP的倒退,就是省却了“哀其不幸”的铺垫,凸显不合理的无脑人设,观众只需与其他四美共情,进行“怒其不争”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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